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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have always been among those who believed that the greatest freedom of speech was the greatest safety, because if a man is a fool the best thing to do is to encourage him to advertise the fact by speaking. (我以為讓愚蠢的人自暴其醜, 正是最大之言論自由所以是最安全的主因)

WOODROW WILSON (編輯組譯)


愚智談 WiStupiDialogue


相鼠有皮
Skin of Mouse

亦愚 & 亦智
2/9/2007 多雲有雨及雷暴

相鼠有皮,人而無儀,人而無儀,不死何為;

相鼠有皮,人而無恥,人而無恥,不死何俟;

相鼠有皮,人而無禮,人而無禮,何不遄死

- 詩經相鼠


註: 以下談話內容, 純屬作者個人意見,有關法律規定屬專業知識部份,不能視為具法律效力之意見,有疑問請自行向具專業操守之專業顧問查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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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: 相鼠有皮, 人而無恥, 人而無恥, 不死何俟... *
愚: 前輩,前輩,你唸唸有詞,看什麼相的,要轉行嗎?
智: 見你的鬼,這是詩經中著名的相鼠,不懂不要緊但不要笑掉別人的門牙
愚: 失覺失覺,還道你是學經濟行政的,原來你也可以跟老編和雅可樂一樣互丟書包.
智: 你們這些小輩就老是這般見識,少見多怪,我們那一代,中學讀的古文,就比現在大學文科生還要多,有什麼了不起.
愚: 好了好了,好端端的,唸什麼相鼠.
智: 你沒有看到公司最近傳閱的機密文件嗎?這十多二十封的交涉信和有關文件中,愈看愈光火,信中某些所謂社會專業精英的言行,簡直鼠輩不如.
愚: 嘻嘻,這些文件,英文字母我全曉得,但拼成文字就像來自外太空,完全不懂裡面說些什麼.
智: 虧你還有臉和心情說笑,這些信, 對方的來自兩間跨國集團的代表律師, 誣告我們公司知產侵權, 目的志在索償.
愚: 噢,我記起了,這已是多年前的事情,不是已擺平了嗎?
智: 早說你頭腦簡單,那麼多罪犯被定罪判刑,何以捉之不盡.街頭騙案每天都仍在發生,更何況這種索償騙局,極度專業,就算索償失敗,仍無須害怕任何法律責任,真小人還容易識別,但偽君子,賊喊捉賊.最是難防.
愚: 我依稀記得,那次事件後,公司開始安裝閉路電視,而且還是影音同步錄影,然後不斷升級, 甚至採用雙重系統和加設電話錄音,大家的花紅都泡湯了, 更張貼多張法律公告,怪模怪樣的,初期未習慣,難為情極了.怕被顧容投訴取笑哩
智: 難為情或跟訟棍信來信往甚至庭上打官司,你挑那一樣?
愚: 這個,喔...真的那麼嚴重?
智: 你這個人雖然頭腦簡單點,優點是善良,沒有害人之心,但弱點亦是太善良,人善被人欺嘛!你知道從前的騙子,仍多少保留盜亦有盜的千門規矩, 只騸那些貪財、好色、爭名、逐慾之徒, 利用他們品格上的缺陷達到騙財目的, 受害人也算是用損失買個教訓. 說不定是另類的社會教育呢!
愚: 不明白不明白,幹嗎又燒到我頭上來,難道善良也不對,小時候的老師和現在的社會賢達都不是身體力行, 熱心公益嗚?
智: 因為現在的騙子, 特別是洋騙子或讀洋書的騙子, 已不跟你來這一套什麼盜亦有盜, 他們服膺的是森林定律,你愈善良便愈好欺, 誰叫你好仁不好學,「衰死蠢」, 知道嗎。
愚: 但為什麼你剛才說從前騙徒所作所為還算是另類社會教育,欺騙善人卻好像沒有積極正面的作用呢?
智: 你這人為什麼老是牛皮燈籠,說到現在還不明白,難道人人因為害怕受騙,拒絕行善.有如千門中人般六親不認,處處設防,這就有什麼正面和積極的社會意義嗎?.
愚: 好像明白多點了,怪不得說「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」,以後大塊頭文件不用看了,向你請教請教就省時省力,多好!
智: 是「聽君一夕話,勝讀十年書」。你想得倒美, 那有這麼便宜的事, 不怕被騙嗎?
愚: 你老人家有古人俠義之風, 疾惡如仇, 不會騙我的
智: 真要命, 那你更要弄清這些索償騙局的招數, 你還記得去年公司顧問的參考資料嗎? 拿出來再仔細從頭再讀一遍. 否則累人累己.
愚:  領命, 領命, 但看過後不明白, 還是要向你請教的.
智: 看你孺子可教, 茶餐一客算了.
愚: No prob|em.


* 原文出自詩經相鼠, 全文為:『相鼠有皮,人而無儀,人而無儀,不死何為;相鼠有皮,人而無恥,人而無恥,不死何俟;相鼠有皮,人而無禮,人而無禮,何不遄死。』為諷刺某些人之行為惡劣,更甚於禽獸.


小傳 Biography

Simswise 若智-
年逾知命,學有所專,長於經濟行政,對社會事務每有深刻獨特見解,然智者千慮,終有一失,智慮愈深,成見愈深;崖岸自高,偏執過度,難免憤世疾俗,所謂好 智不好學,其弊也盪,雖智者亦必有所弊,若智亦即弱智也,尚幸雖悲觀而未失積極.

Simsfool 亦愚
望不惑之年,其父有感東坡先生洗兒歌之言,深信「但 望生兒愚且魯,無災無難到功卿」,況愚者千慮,必有一得,倘時來運到,刞一得之見,己足以功名利碌等身,否則亦樂得逍遙快樂,不若自命才俊之士, 動輒以天下為己任, 先天下之憂而憂, 後天下之樂而樂,故得子即取名亦愚,亦愚果然深得其父神髓,故凡事隨遇而安,無作強求,相信凡存在皆合理.樂觀而欠積極,對若智之言時有質疑, 與若智對話常擦出火花.

編者按: 禍兮福之所倚,福兮禍之所寄,人之賢愚賤肖,何嘗不是相生相寄,此「大智若愚,大愚若智」,「聖人不出,盜賊無有」之謂也,甚至四位同體,實質一體四面, 旁人所見,可能是抑智示愚,隱惡揚善後刻意示人之一面而已, 故「智愚談」或即「腦交戰」孰智孰愚,二而一,一而二,見仁見智而巳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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